第二十一章,洋婆娘_从小姨妹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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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,洋婆娘

  046,冷不防冒出来一个声音,吓了我和马夜壶一大跳。刚才马夜壶那激动人心的奔跑,这里差不多要荒无人烟了。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人近在咫尺,还亲密无间地打上了招呼。

  我和马夜壶不约而同地扭身看过去,但见一个金发碧眼,块头硕大的外国年轻女郎友善地看着我们。

  “啊!”马夜壶突然一声尖叫。双手当裤衩,扪住他那抛头露面的“雀雀”,飞逃而去。

  我看着马夜壶那样子,措手不及中略表同情,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,就像是被恶梦吓掉了魂一样,有些惨不忍睹。

  “他怎么了?”那个金发碧眼女郎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道,脸上堆满了莫名其妙之色,“这是很好的举动呀。”她说话好像有点儿气喘吁吁。我猜想她是不是受到了刚才马夜壶精彩表演的熏陶,而有些性气风发。

  我再定睛一看,原来她手上还拿着马夜壶的衣服裤儿。我一时心气上涌,怒火上窜,你这个外国婆娘!哪路神经不对,一个男人臭烘烘的衣服裤儿,抱在手里显煞了你的身份不说,却害苦了我的中国同胞。我横眉绿眼地盯着她吼了一声:“你在干吗?”

  “你这个人怎么不近人情呢?”金发女郎不服气地说。

  “我还不近人情。”我说,“你看你做了些什么?”我指着她手里的衣服裤儿。

  金发女郎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裤儿,疑惑不解地说:“我做了好事呀?”

  我操,你们外国人抱了人家脱在跑边的衣服裤儿,让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一丝不挂,还做了好事?就说你们国家人们的思想再先进,也总不能如此这般,还美其名曰做了好事。

  “我做了好事,你们应该表扬我才对,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凶呢?”金发女郎见我一言不发,有点儿得寸进尺。

  他这样一说,我更是气得说不上话来,还要表扬你,表扬你个球!

  “刚才有个调皮的小男孩把这衣服裤子抢走了,我追了好长一段路才追了回来。你们不感谢我不说,还对我凶巴巴的。你说你们中国人还有没有品德?”金发女郎连珠炮似的轰过来。

  这话我一听,脑空里寒流遇上了热带风暴,形式急转而下。我赶忙堆上笑脸:“对不起,是我们误会了你,是我们误会了你。”

  这外国人就是爽直,要是换了中国人,肯定还要来个余怒未消,数落数落你,出出不白之冤的心气。“没关系。”金发女郎说,“哦,他人呢?这天有些凉,不穿衣服会冷的。”

  “她还不是被你吓了一着跑了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
  “怎么会被我吓着呢,他不是在做公益广告吗?”她说着把马夜壶的衣服裤儿递了过来。

  公益广告?我有些不明白。接过了衣服。

  “他不是在做环保的广告吗?”

  我靠,环保?他这是家保,为了家庭,他才宰死了自己的道德标准,赤身露体在大街上奔跑的。“是是是,环境保护,人人有责吗。”我口是心非地应道。

  “他在什么地方,你能找到他吗?”

  “这个?”我当然不知道也找不到他,不过。“能,能找到他的,我代表他谢谢你。”

  “不用谢。”金发女郎说,“我想和他一起照一张相片,留着做个纪念,我也是非常热衷于环保事业的。最好是他裸体和我照一张。我回去后拿着照片给我的朋友们看看,说中国人的环保意识不比我们国家差。”

  我的妈呀!还要和恨不得钻地缝的马夜壶照张裸体照,是马夜壶一个人裸,还是这个教养尊贵的金发女郎一并也脱了,双双对对暴裸情怀。刚才一惊一乍中,我还真的忽略了这个外国女人在感官上的份量,这当口,听她模棱两可地说要脱衣服,重新操起审美尺子,在她身上从头到脚粗略丈量一番,虽然种色不同,但我觉得还是有几分姿色。假如要是我和她成双同对,一起不穿衣服裤子共同面对未来。也不失为一件美事,正好也气气刘兰那龟婆娘,看,老子连外妹都泡上了,你算老几。

  “怎么,不行吗?”

  “行,行,行。”我说,这可是国际影响,不要外国人把我们中国人看扁了,不就是脱了衣服裤儿照张相吗,这人从娘胎里出来还不就是没穿衣服裤儿,它和钱一样,不过就是身外之物罢了。有什么了不起的,就是脱了衣服裤儿羞死了咱们,也要为中国挣这口气,这关系到我们国家在国际舞台上的形像。

  豪气归豪气,这事马夜壶是百分之百不干的,与外国人一起拍裸体,估计他宁愿死两次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金发女郎担心地问:“和他拍张相片有问题吗?”

  “没问题。”我说,“不过,你看,他都脱光了,手机也还在我这里,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。不如这样吧,我把手机号留给你,以后我们再联系你,我们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
  047金发女郎扫兴而去。我也平白无故的怅然若失。我想泡洋妞在刘兰面前扬眉吐气已经无望,直到洋妞款款腰肢消失在灯影人流中,我才转回神来。想起了还有个马夜壶冷飕飕的光着屁股腚子,像蟑螂一样东躲西藏。我不禁为马夜壶担心起来,设身处地,要是自己那样,将是怎么样的难堪。

  我提高声音叫喊:“马夜壶!马夜壶!”

  没有马夜壶的声音,我抱着他的衣服裤儿,边走边放开猫眼,尽往阴暗角落里搜索,有好多人看着我古里怪状的,都投来好奇的目光,而后在他们的眼里,我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小偷,再找失散了的同伙。不过他们苦于没有证据,要不然,早将我绳之以法。

  一条街下来,还是不见马夜壶的踪影,我有些泄气,一屁股坐在街边小花园里的石凳上。也许,马夜壶吓破了胆,钻进老鼠洞里不敢出来了。

  正在我为马夜壶可怜之际,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骇一跳,一下站了起来,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冷不防有人从背后拍你,不吓一跳才怪。

  当我站起来转过身去时,原来是一位穿绿红相间的花格子衣服的胖女人,由于她背对灯光,我看不见她的脸,“你……”我有些迷惑地问,

  “我什么我。”那人说。“才好一阵,你就不认识我了。”

  哇靠,我心里暗骂,这不是马夜壶吗?“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?我差点儿认不出来了。”

  “还说呢,都是你出的好主意。”马夜壶说着朝四下里看了看,就像是真的做了贼一样,满身跳蚤之状浑身不自在。而后小声说;“走,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,我要把衣服裤儿换了。他妈的真是整死人了,跑你妈一个女洋鬼子来。”

  我们来到僻静处,马夜壶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那女人的衣服,又风风火火地穿上他自己的衣服。这才原复以往。

  我看着他那般模样,忍俊不禁有些想笑,不过没笑出声,只在嘴角盈盈泛起。

  “你龟儿还笑。”马夜壶不满道。“这都是你干的好事。”

  “我可是为你好呀!”我像是受了不白之冤一样。

  “不好意思。”马夜壶见此情景,忙陪了个笑脸,“这不怪你,不过,真的是把老子整怕了,我这个东西除了我自己和我老婆以外,这么大个玩意,还没给别人看过,现在可开了洋诨,出丑都出到外国去了。”

  “怕什么,”我说,“反正她又不认识你,看见了就看见了。你那玩意又没少个一两二两,你为你的家人丢丑,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。”

  “那到也是。”马夜壶憨笑着。“我的手机呢?”

  我把他的手机递给他,他打开了手机翻弄着里面的东西。

  “你干吗?”

  “嘿嘿,不怕你老弟笑话,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仔仔细细看过自己的那东西。”

  “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。”我一把夺过手机,要知道,我根本就没拍,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在耍他,让他白白地穿了一阵女人的衣服。惹毛了他捶老子一顿,划不来。

  “我不过是想看看吗。”马夜壶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
  “不行!”我强硬地说,“你这样看会上瘾的,男人老是看自己的那东西,会被人家说成是变态的。”

  “有这么严重吗。”马夜壶有点儿不信。

  “有这么严重。”我说。“自己对自己的那玩意,不要过分溺爱。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会给你的人生带来痛苦……”我瞎编了一通。边说着边打开手机后盖,取下电池,拿下内存卡,“这卡由我保管。要不然在你那儿,一不小心,被别人看了去,那真的是丢尽脸面了。”

  马夜壶没有说话,表示默认。

  我把没有内存卡的手机还给他,然后说道:“你住在什么地方?”

  他说他住在火车北站龙头寺附近。我们走了一段路,而后赶了公交车。这其中他又问起我的身世,我把我姓甚名谁,家庭住址以及如何搞小姨妹,如何被老婆羞辱,等等和盘托出,淋漓尽致到一丝一毫。我很乐意这样对别人讲,这就叫倾诉,叫做渲泄,我要把我以前的不快用语言的方式挥洒无遗。我要重新开始我的生活。离了刘兰,老子一样的叫孔老三。

  一路你问我答式地勾通到了下车,马夜壶已经亲切地叫老子老三了。一下车。他就招呼着我,“走,老三,今后你就跟我一起干,我教你砌砖粉刷,日子一样的过,你就是要做出一个样子给她看,让你老婆后悔一辈子,我家乡漂亮的小妹儿多的是,这事就包在我身上,今后喊一个来给你,漂漂亮亮的,气死你老婆。”

  我也一时罡气猛转,壮志凌云。大踏步跟在马夜壶后面。学手艺,挣大钱,我定下了宏伟目标。

  七弯八拐后,远远的就听嘈杂声一片,一眼望去,黑绿黑绿的安全网拔地而起,庄严肃穆,林立阵布,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工地群,心里好奇,倍加赞叹这种城市胎儿。

  “没见过这么大的工地吧?”马夜壶有些得意地问。

  我没回答,我以前不是干这个的,我哪有见过这么大的工地,“这得要多少人干?”我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。

  “好几千人呢。”

  我们说着,朝一处临时围墙的大铁门走去。那围墙上面插满了彩旗,围墙墙身上,白底红字写着“华恒建设,您永远的朋友”一行特大醒目的大字。

  “夜壶!”一声叫喊从侧面传来。

  原来是一个胖墩墩的油头粉面的男人从一辆越野车上下来,此人光头,脑袋比脸小了两号,乍一看不配套,嘴巴宽又大,白衬衣扎在白裤子里,黑皮鞋亮得晃眼睛。

  马夜壶看见他后,略显忐忑不安,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
  那人——胖墩走了过来。晃着脑袋,眯着眼睛,“你胆子倒也大了哈,连老子的电话也不接。”那人说。

  “不是我不接电话,”马夜壶战战兢兢地说;“不是我不接你的电话,我确实一时手里头没钱。”

  “没钱就想赖帐?”

  胖墩慢条斯理地点上烟,抽了一口,透过烟雾冷煞地眯瞪着马夜壶。“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,别说老子不留情面,这事已经拖得太久了,今天你得把这个事情了了。”

  “这钱我一定会还你的。”马夜壶央求说,“我现在真的一分钱也没有。”

  “说笑话,你他妈在工地上上班,一天也要挣他妈个一百七八十的,还跟老子说没钱。把老子当幼儿园的小朋友。”

  “今年活没干多少,况且我们是要到年底才结钱的,去年我的钱,全被老婆给没收了,你怎么也得让我慢慢想办法。”

  “你跟老子两个唱双簧。哦,你老婆把你的钱没收了,你却拖着老子的钱不还,还有理由可讲,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?”

  “我说这位大哥。”我上前一步,“他真的是没办法了,你就再宽限他些时间,他都被逼得要跳长江了。”

  “你龟儿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!”那胖墩吼了一句,从嘴上拿下烟头用力一扔,烟头落地,火星四溅。脏墩破口大骂:“老子说话,要你来插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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