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四章,离婚
231，刘兰下穿白色牛崽裤，上着浅黄色绒衣，一贯的幽淡文静。看到刘兰，我脑里就像是换了一部风格迥异的片子，那段不堪入目的床下羞辱，让我呼吸急促起来，我很想从她边上擦身而过，看都不会看她一眼，没什么值得好看的。但很快的，我那股怒气就没有了，首先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；她为什么找到这里，来找我做什么？
肯定是看到电视上的新闻了，才找来的，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。炒“回锅肉”。
嘿嘿，老子有钱了，以前你这天鹅肉也要“回锅”了。心里有底，准备出猫戏老鼠的心情。我眯着眼睛看着她，嬉皮笑脸地问道：“怎么有空找到这里来？”
见我问过去，刘兰反而把目光侧向一边，那神情倒像是我求她。
刘兰就是这个样，还是老脾性，总是把老子当成坏弟弟，是，我承认，我以前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，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，这社会，你不做点坏事儿，让人先怕着你，别人就会欺负你，我也是为了这个家，撑个门面而已。我又没真正做过伤天害理的事？拿那种脸色对我，还把我当不懂事的弟弟，都比我小两岁呢。三年没接触了，还把我当小孩。你都求到我门下了，还妈的屁眼大得很。心里虽然想生气，可来不了气，也不知怎么的，要是其他女人，如此那般辱没老子，我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，可她不同，跟老妈一个样，老妈无论怎么骂我，可我临死时所想到的总有她，而不是对我不闻不问的老爸，刘兰和老妈是统一战线，我对她俩的情感也是一个样儿的。总有些说不清楚的牵牵绊绊。不知这因素是不是她是第一个“中和”我男性的女性，就像老妈是生我之身的女性一样。
虽说她和老妈一个样儿，老妈我奈何不了她，可你刘兰，你虽说把你最初的“珍贵”给了我，可你无情无义还羞辱老子，算是老子还你了。
你不说话，我也不说话，都是过路人，我提起脚，就要从她身旁过去。
“到你的房间去。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她说着也没看我，就直朝小区进去了。
我本想不理她，可脚不听使唤，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，她要求不太过分，她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！
进到屋里，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，也看到了张大爷的像，不过她一点反应也没有，而我则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刘兰像办案的民警一样在屋里仔细打量。想着钱这东西就是好，像刘兰这样百折不挠的女人，也不得不亲自找上门来了。
刘兰看完，在我对面坐下，不冷不热的冒出一句话：“发财了，真像个老板了。”
我知道她这是在讽刺，她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，以至于看到张老头的像，一点也不惊讶，我忽地想到一个问题：“我妈知道这事吗？”
“她白天忙得很，晚上看电视又没看新闻。”刘兰道。
“那就是说我妈不知道这事喽？”
“她知道了还有你的好日子过。无缘无故的发了财，她肯定以为你是动了歪心眼得来的。”
刘兰一下子说到点子上，我担心的就是这个，要是别的老妈听到自己儿子发了财，还不高兴死了，可我妈就是不一样，普普通通的劳动人民，地地道道的嫉恶扬善。这钞票，一分钱一滴汗水才合她的味。
“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出来？”刘兰忽地问了一句话。
“哪天晚上我不出来？”她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，我找不着头，我努力回忆着我什么时候被关着没出来过。
“这么快就搞忘了。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。”
“我不懂你说的话，我没被关着不出来过。”我直说。
“那天晚上你在床底下……”刘兰打了个省略，脸不变色心不跳。
哦，原来她说的是这事，一提起这事。“你以为你那天把我整得很惨吗？”我反唇相讥。
“我没整你。”
龟婆娘！越活越不进理了，记得以前她是有理得理有错知错的，三年不见，倒感染上了耍赖这脾气。我一激动就站了起来。
“还没整我，我还好，气昏了，要是换了别的男人，恐怕早气死了。”我气鼓鼓地说道，“好歹我们还没离婚，你和别的男人私通不说，还把我弄到床下……”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。刘兰站呼啦一下立起身，冷不防打了一个耳巴子过来。
“你！你敢打我！？”我左手捂着脸，右手举巴掌，方向对着刘兰白嫩冰冷的脸蛋。
刘兰胸一挺，脸一扬。杏眼瞪着老子。“你乱说话，该打！”
“我乱说话！你做都做得出来。我说就说不得了！”我大声嚷。
刘兰见我的巴掌迟迟未下，竟然坐了下去。“那天晚上你没能从床下面出来，和那个男人相斗。说明你从心里没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。”刘兰幽幽地说，话音哀怨。
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，听着她那凄楚之声。我又坐了下来。不过我不明白她的意思：“你希望我和他打起来？你明明知道我打不过他的？”
“出来了就要和他打起来？你出来后，你就不会和他打打起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们根本就没做什么事。”
“别骗人了，当时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“你听到的，都是我跟一个男人做的假像，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对我的。”
“一个男人，什么男人？还要测量我对你的真心。我都黑更半夜的来找你。还对你不真心。”
“他是我的初恋，但我们也只是恋人的关系，其他的什么也没有。你以前不务正业，我都可以慢慢的引导你，可你对我妹妹……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好，要你真心喜欢我，自己的爱人被人欺负，你还没胆量站出来？你来找我，只不过是为了身体需要来的。你要是站出来，刘梅那事，我就不会计较了。可你没站出来，没有。”刘兰说得很平静。
刘兰似乎说得有点道理，可这事听起来总不靠谱。也许是我现在有钱了，编了些故事来蒙老子。嘿嘿，老子有那么好蒙吗。
“你不信，这事是你妈和我一起想出来的。”
我妈也知道这事，哎！想来这事是真的了。我当时为什么就不站出来了，刘兰说的对，一个男人，在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抽抽拉拉，自己不是站出来绅士般保卫自己的妻子，而是本能地就昏过去。是有那么点理，不过，这事都过了几年了，淡白了，但这一透彻后，更让人开胸坦怀。
“本来，我和我的那个很相好，他后来读了大学，和他分了手。”
“我那个叫谢士杰，你见过他。”
“见过他？”
“你在省城的一举一动，一开始我暗中跟着你，在路上的那三百块钱，就是我丢的。”
那钱是她丢的。我的天呐，我的狼狈相在她面前都出尽了，当时救我的那个男人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，我还以为是邢果红呢。竟然是刘兰。
“那个在工地上的施工员。就是我的初恋谢士杰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，我说怎么的，一个在我家住过的学生，会逼着包文整那样照顾自己，原来是刘兰这层关系。
“你和那个叫包文丽的，在公园里……是我阻止了你们。”
我的天，原来我到省城的一切，都在我分居的老婆刘兰的掌控之中。
“后来你到了另一个工地，谢士杰没打听到你，我也没能跟着你，好久以后，谢士杰听说你帮裘大爷那事，我感到欣喜，感觉你正在一点点长大，也做了一个新的决定。”
我没问她什么决定，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是新鲜事儿。
“和谢士杰分手，是因为刘梅，她单纯，在我和谢士杰交住中，我发现妹妹也暗地里喜欢他，为了刘梅，我让了步，可谢士杰不愿意，但我坚持，谢士杰也没办法。
“说实话，结婚以前，我并不喜欢你，这个原因我就不说了，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。我之所以选择嫁给你，有两个原因，一是我读书时住在你家，从小到大，我没到别的家睡过，在你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，我有意无意的就把你家当成是我家了，习惯成了自然，与其到另一个陌生的家，还不就现存的熟悉的家好。第二个原因是主要的，就是因为你的妈妈，我住在你家的时间里，你妈妈对我们女生的照顾，所有在你家住过的女生都无话可说，记得我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，那时我还不太懂，慌了神，当时你妈妈看出了我的心事，是她给我解释了这一切，还帮我买了卫生巾。婆媳关系的紧张，或多或少都有，有这样的婆婆，我还把她让给了别的女生，我不愿意，虽然你在社会上瞎混，但你也没做出什么大出格的事，我想我嫁过来后，再帮着妈妈调教你。所以我就嫁到了你家。”
刘兰说着她自己的故事，表情好像是在旁白别人的故事一样，而我听在心里，感觉酸酸的难受，一个女生，为妹妹，牺牲自己，一个女生，为了好的婆婆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。世上的家庭，有多少是相互相爱的，在一起日久生情，责任变成了生死不逾的亲情，何偿不可，刘兰不爱我，选择嫁给了我，而我，就像刘兰说的那样，根本上不喜欢她，不过，此时此刻的我，尽管我现在有钱了，可以随便在大街上抓一大把美女在胸膛上撒娇，但我还是觉得刘兰才是我应该娶的女人，就算我不爱她。
“我这次来，”刘兰停了一会，又开始说话了。“是正式跟你两个离婚的。”
什么，跟我离婚！？我又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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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是看到电视上的新闻了，才找来的，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。炒“回锅肉”。
嘿嘿，老子有钱了，以前你这天鹅肉也要“回锅”了。心里有底，准备出猫戏老鼠的心情。我眯着眼睛看着她，嬉皮笑脸地问道：“怎么有空找到这里来？”
见我问过去，刘兰反而把目光侧向一边，那神情倒像是我求她。
刘兰就是这个样，还是老脾性，总是把老子当成坏弟弟，是，我承认，我以前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，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，这社会，你不做点坏事儿，让人先怕着你，别人就会欺负你，我也是为了这个家，撑个门面而已。我又没真正做过伤天害理的事？拿那种脸色对我，还把我当不懂事的弟弟，都比我小两岁呢。三年没接触了，还把我当小孩。你都求到我门下了，还妈的屁眼大得很。心里虽然想生气，可来不了气，也不知怎么的，要是其他女人，如此那般辱没老子，我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，可她不同，跟老妈一个样，老妈无论怎么骂我，可我临死时所想到的总有她，而不是对我不闻不问的老爸，刘兰和老妈是统一战线，我对她俩的情感也是一个样儿的。总有些说不清楚的牵牵绊绊。不知这因素是不是她是第一个“中和”我男性的女性，就像老妈是生我之身的女性一样。
虽说她和老妈一个样儿，老妈我奈何不了她，可你刘兰，你虽说把你最初的“珍贵”给了我，可你无情无义还羞辱老子，算是老子还你了。
你不说话，我也不说话，都是过路人，我提起脚，就要从她身旁过去。
“到你的房间去。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她说着也没看我，就直朝小区进去了。
我本想不理她，可脚不听使唤，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，她要求不太过分，她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！
进到屋里，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，也看到了张大爷的像，不过她一点反应也没有，而我则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刘兰像办案的民警一样在屋里仔细打量。想着钱这东西就是好，像刘兰这样百折不挠的女人，也不得不亲自找上门来了。
刘兰看完，在我对面坐下，不冷不热的冒出一句话：“发财了，真像个老板了。”
我知道她这是在讽刺，她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，以至于看到张老头的像，一点也不惊讶，我忽地想到一个问题：“我妈知道这事吗？”
“她白天忙得很，晚上看电视又没看新闻。”刘兰道。
“那就是说我妈不知道这事喽？”
“她知道了还有你的好日子过。无缘无故的发了财，她肯定以为你是动了歪心眼得来的。”
刘兰一下子说到点子上，我担心的就是这个，要是别的老妈听到自己儿子发了财，还不高兴死了，可我妈就是不一样，普普通通的劳动人民，地地道道的嫉恶扬善。这钞票，一分钱一滴汗水才合她的味。
“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出来？”刘兰忽地问了一句话。
“哪天晚上我不出来？”她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，我找不着头，我努力回忆着我什么时候被关着没出来过。
“这么快就搞忘了。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。”
“我不懂你说的话，我没被关着不出来过。”我直说。
“那天晚上你在床底下……”刘兰打了个省略，脸不变色心不跳。
哦，原来她说的是这事，一提起这事。“你以为你那天把我整得很惨吗？”我反唇相讥。
“我没整你。”
龟婆娘！越活越不进理了，记得以前她是有理得理有错知错的，三年不见，倒感染上了耍赖这脾气。我一激动就站了起来。
“还没整我，我还好，气昏了，要是换了别的男人，恐怕早气死了。”我气鼓鼓地说道，“好歹我们还没离婚，你和别的男人私通不说，还把我弄到床下……”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。刘兰站呼啦一下立起身，冷不防打了一个耳巴子过来。
“你！你敢打我！？”我左手捂着脸，右手举巴掌，方向对着刘兰白嫩冰冷的脸蛋。
刘兰胸一挺，脸一扬。杏眼瞪着老子。“你乱说话，该打！”
“我乱说话！你做都做得出来。我说就说不得了！”我大声嚷。
刘兰见我的巴掌迟迟未下，竟然坐了下去。“那天晚上你没能从床下面出来，和那个男人相斗。说明你从心里没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。”刘兰幽幽地说，话音哀怨。
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，听着她那凄楚之声。我又坐了下来。不过我不明白她的意思：“你希望我和他打起来？你明明知道我打不过他的？”
“出来了就要和他打起来？你出来后，你就不会和他打打起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们根本就没做什么事。”
“别骗人了，当时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“你听到的，都是我跟一个男人做的假像，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对我的。”
“一个男人，什么男人？还要测量我对你的真心。我都黑更半夜的来找你。还对你不真心。”
“他是我的初恋，但我们也只是恋人的关系，其他的什么也没有。你以前不务正业，我都可以慢慢的引导你，可你对我妹妹……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好，要你真心喜欢我，自己的爱人被人欺负，你还没胆量站出来？你来找我，只不过是为了身体需要来的。你要是站出来，刘梅那事，我就不会计较了。可你没站出来，没有。”刘兰说得很平静。
刘兰似乎说得有点道理，可这事听起来总不靠谱。也许是我现在有钱了，编了些故事来蒙老子。嘿嘿，老子有那么好蒙吗。
“你不信，这事是你妈和我一起想出来的。”
我妈也知道这事，哎！想来这事是真的了。我当时为什么就不站出来了，刘兰说的对，一个男人，在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抽抽拉拉，自己不是站出来绅士般保卫自己的妻子，而是本能地就昏过去。是有那么点理，不过，这事都过了几年了，淡白了，但这一透彻后，更让人开胸坦怀。
“本来，我和我的那个很相好，他后来读了大学，和他分了手。”
“我那个叫谢士杰，你见过他。”
“见过他？”
“你在省城的一举一动，一开始我暗中跟着你，在路上的那三百块钱，就是我丢的。”
那钱是她丢的。我的天呐，我的狼狈相在她面前都出尽了，当时救我的那个男人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，我还以为是邢果红呢。竟然是刘兰。
“那个在工地上的施工员。就是我的初恋谢士杰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，我说怎么的，一个在我家住过的学生，会逼着包文整那样照顾自己，原来是刘兰这层关系。
“你和那个叫包文丽的，在公园里……是我阻止了你们。”
我的天，原来我到省城的一切，都在我分居的老婆刘兰的掌控之中。
“后来你到了另一个工地，谢士杰没打听到你，我也没能跟着你，好久以后，谢士杰听说你帮裘大爷那事，我感到欣喜，感觉你正在一点点长大，也做了一个新的决定。”
我没问她什么决定，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是新鲜事儿。
“和谢士杰分手，是因为刘梅，她单纯，在我和谢士杰交住中，我发现妹妹也暗地里喜欢他，为了刘梅，我让了步，可谢士杰不愿意，但我坚持，谢士杰也没办法。
“说实话，结婚以前，我并不喜欢你，这个原因我就不说了，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。我之所以选择嫁给你，有两个原因，一是我读书时住在你家，从小到大，我没到别的家睡过，在你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，我有意无意的就把你家当成是我家了，习惯成了自然，与其到另一个陌生的家，还不就现存的熟悉的家好。第二个原因是主要的，就是因为你的妈妈，我住在你家的时间里，你妈妈对我们女生的照顾，所有在你家住过的女生都无话可说，记得我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，那时我还不太懂，慌了神，当时你妈妈看出了我的心事，是她给我解释了这一切，还帮我买了卫生巾。婆媳关系的紧张，或多或少都有，有这样的婆婆，我还把她让给了别的女生，我不愿意，虽然你在社会上瞎混，但你也没做出什么大出格的事，我想我嫁过来后，再帮着妈妈调教你。所以我就嫁到了你家。”
刘兰说着她自己的故事，表情好像是在旁白别人的故事一样，而我听在心里，感觉酸酸的难受，一个女生，为妹妹，牺牲自己，一个女生，为了好的婆婆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。世上的家庭，有多少是相互相爱的，在一起日久生情，责任变成了生死不逾的亲情，何偿不可，刘兰不爱我，选择嫁给了我，而我，就像刘兰说的那样，根本上不喜欢她，不过，此时此刻的我，尽管我现在有钱了，可以随便在大街上抓一大把美女在胸膛上撒娇，但我还是觉得刘兰才是我应该娶的女人，就算我不爱她。
“我这次来，”刘兰停了一会，又开始说话了。“是正式跟你两个离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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